“宝载,是玄……是有杨贵妃?”
“咦,连己的身世不记得,贵妃倒是记得清楚的?”
“有安禄吗?”
“我似乎听大姐夫说过,记得是某地节?进京来请当贵妃养儿,闹了许多趣闻。”
“……”
薛白从耳房的榻上醒来,脑中依旧着昨夜的对话。
许多该早准备了,偏连身子还有虚弱。
摇了摇头,他身穿在床边的絮袄,里面以棉絮填充,还算暖和。
在杜宅已生了三,每两顿伙食,味且不,至少汤饼胡麻饼是吃到饱,也了了许多风土人。
进到厢房,绕过屏风,杜郎还在打鼾。
薛白推了推他,:“来吧,今有士来给驱邪。”
“再睡会。”杜郎翻了个身后却嘟囔了句,“是该来,今给端砚桥。”
“桥?”
“奈何桥,喝了孟婆汤,过了奈何桥,下辈子投胎个人。”
杜郎说着,里受了许多,撑身子来。
薛白则微微惘,语:“孟婆汤。”
“是啊,要不成了孤魂野鬼。”杜郎拿对襟狐裘披了,漫不经地着衣扣,嘴里:“不过若我转生时还能记得上辈子,定有趣。”
“确实有趣。”
时屋响了敲门声,薛白过开了门。
来的是青岚,头发梳成了双髻,用发绳扎着,腰间有束带绿白条纹的彩间裙拢以方便走……打扮得副唐时婢女的模样。
嗯,人就是唐时婢女。
“郎了吗?真人已经到了。”
“了。”
青岚往屋中走,见杜郎乱七八糟的模样便皱了眉,责怪薛白:“也不将郎衣服披。”
上便要给杜郎衣服。
“我己来。”杜郎而慌了,往后退了两步,不往哪,“我己会穿,忙的,我马上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