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的时间李减免还是不能忘记王麒,也没有办法忘记那个血腥的夜晚。总是喜欢下雨天坐到院子前面的树里听落雨的声,嗅泥雨水击飘散的味道,数雨点落在耳边滴滴答答的数字。这或许是找到的一种和过去和解或者说把过去隐藏到心底落处的方法。慢慢的能正常生活了,农忙时节也会帮家里点儿农活,和奶奶一起编些工制品补贴家用,有时也会学着王麒的样子画一些作品磨下时间。
叮铃铃那坐落在门条上的电话响起。李减免在东厢房正和奶奶学着秀鞋。听到铃声快跑到堂屋拿起电话
“喂,是谁啊?”
“是我,咱妈呢?”是李英。
“咱妈不在家,有么事你说呗,头我给咱妈说就可以了。”
“到晚上你让咱妈个电话吧。”李英说就急匆匆挂断了电话。
“奇怪,有事也不说。”李减免嘟嘟囔囔的到东配房。
李丰母亲问是谁?
“是我二姐,就说找俺妈,也不说么事儿。”
“是二英啊,你咋不把电话给我啊,让我给说句话,有日子没和俺二英呱了。”
“奶奶我听着声不对,不是很高兴,而是挂断的。”
“俺二英不高兴,咋事?”李英可是李丰母亲的心尖尖,听说心尖尖不高兴了硬是要过电话去问问楚。
“哎呀!奶奶,二姐没么事,可能就是加班累了,到晚上俺妈在的时候你们一起跟呱吧。”
“也好也好,让二英好好歇歇,到晚上我就给讲,累就少加个班一直。”李丰母亲盘着说。
晚上,张翠连拨通李英的电话
“怎么了二英,有事儿。”
“妈,妈我我……”
“有啥事你搁这急人快说啊。”
“妈,我怀孕了……”
“啥,你说一遍”张翠连有点不相自的耳朵所听到的。
“我怀孕了妈……”电话那头李英哭着说。
“你你你这是说的啥啊,你一个黄大闺女说怀孕就怀孕了?”
“妈,我在这谈对象了,他们家有点远。”
“谁怀孕了,二英怀孕了。”李丰母亲听到谈话急切的问。
“你说你咋那么不听话啊,咱们家啥情况你不道啊。”说着张翠连也嘤嘤哭了起来。
“妈,对不起……”
“怀孕个月了,赶快去产,听我说二英咱不嫁到外面,咱家没发过啊。”
“妈五个月了,我不想掉。”
“五个月了,五个月了你都不给家里说一声,你呀这是要气死我啊”
李英不想和平康分开,也不想远嫁,进退两难的地不如是好,就一直听着责备哭着。
“五个月引产,反正不能生下来,生下来想头都没法子了。”
“妈,我不想,你和爸说说就同意我们的婚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