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天剑

垂天剑

紫帅正嫣浪子异侠 小说,已连载39章

作品简介:

道衍心下一惊,发觉袁子晴浑身滚烫,显然不是正常的情欲所致。摸摸自已,也是浑身燥热难耐。心想难道我们两人中毒了?
  细思种种细节,正百思不得其解,道衍想起半个时辰前两人吃的那“怀中抱月”福地长出来的六棱长条海棠果。
  突然,道衍脑海里记起曾看过的一本古书《大荒四经》内记载:春心海棠,生于极阴之地,吸天地精华,六年开花,六年结果,十二轮回。并配有一幅插画,只是插画年代久远,模糊不清,貌似一棵海

垂天剑 精彩片段:


  箬笠峰掩映在龙虎山九十九座群峰间,丹崖怪石,绿树婆娑。上清溪自东而入,依山缓行,绕山转峰。山丹水绿,极尽江南山川秀美之灵性。
  上山的是一条乱石搭垫着的黄泥小路,小路两侧长满了尺余高的小草。偶见小草开着小花,花和草向小路中央伸展,晨曦中小花小草粘着薄雾。一位少女十六七岁,身姿婀娜,下着青花白裙,上搭一件褛空丝织短衫,清雅脱俗。她背一布袋行囊,手提一个小竹篮,缓步而行。她是天师府四十三代天师张宇初的独生爱女张雨寒。她起了个大早,从天师府出发,已经走了十余里的山路,脸上略有疲色。但看她的心情还是很不错,哼着小曲,遇到草密的地方一跳而过,不愿穿的新鞋沾上露水。
  是时,明永乐七年,农历六月十二。
  小路逆流上清溪,转过一浅滩顺着山势逶迤向上,渐渐陡峭,林木森森,亭亭如盖。张雨寒对林间道路甚是熟悉,心想约还有一柱香功夫就能到达,想看看小师弟是不是像小懒猪一样还没起床,最好吓他一跳,给他一个惊喜,才不枉她昨晚和娘一起做好煎饼、米糕,一大早给小师弟送来。
  想起小师弟,映入她脑海的是那剑眉星目的俊脸和倔强的眼神。七年前的冬夜,父亲张天师带回一个小男孩,一身黑衣头缠白带,头发脏乱,眼神怯怯而又倔强。就是那眼神让她有了姐姐保护弟弟的冲动。那年,她才十岁。
  第二天正午,正一教掌教天师张宇初招集门人弟子二十人余人,宣布收带回的小男孩为记名弟子,暂不入教,在箬笠峰侍奉左右。小男孩姓铁名奇,字正合,随着铁奇“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地向师父张宇初磕了八个响头,又向师娘、师叔张宇清,众师兄弟磕头。张雨寒那年十岁,铁奇九岁,年岁相当,突然多了个小玩伴当然最开心了。尤其她一直是小师妹,终于有一个比自己更小的,以后可以好好摆摆师姐的架子,指使他这,指使他那,想想就开心。只是这小家伙黑不遛秋还看起来倔得很,可得好好修理修理,让他知道谁是师姐。
  张雨寒正想着过往,嘴角不由得微微上翘,脚下不由得加快脚步,恨不得马上见到那小子,不知道他现在在干啥,最好好好戏弄他一下。
  转过清风坳,开始听见流水的声音,是峰上瀑布汇成溪流,顺着山谷而下。这里的黄泥小路也变成青石板铺成的石阶。石阶共六百余级,蜿蜒而上,像一条青色丝带在林间伸延。这里林木森森,高大挺拔的栎树、枫树、松树、杉树以及夹杂着众多杂木,这一丛,那一簇。其间常有野兔、山羊出没。
  突然,一阵啸声传来,初时低吟悠长,后来渐渐高亢激昂,与群山回响相伴,隐隐有虎啸龙吟的气势。
  张雨寒一惊,“父亲回来了?”不由加快脚步。
  渐近,啸声伴着瀑布的巨大的轰隆声,时隐时现。啸声清亮绵长起来,若雏鹰初飞振翅,似蛟龙出水腾空。瀑布从天而落,巨大的轰隆声倒成了节拍和伴奏一般。
  张雨寒登上最后几阶石梯,折而向西数十步,视野豁然开阔。
  前面不远悬崖上,一条宽四丈有余的大瀑布如玉龙腾空,似银河倒悬,轰隆隆奔流直下,飞珠溅玉。右侧山崖有一个突出的圆形平台,下方一道山梁托着并向前延展开来,像一把勺子嵌在悬崖趙壁之上。只见一个青衫少年长身玉立,渊渟岳峙地矗立在石梁的最外端。从下往上望,激流掀起的浓雾和水花衬得他犹如站在云端仙境。
  他面朝滚滚直下,巨声轰隆的大瀑布,内力激荡,情不自禁地引吭长啸。初时倒像顽童,欲与飞流直下的川流巨声,一较高下。后来神清意明,内力流转充沛,啸声俞发清悦潦亮,渐入忘我之境。
  张雨寒暗暗心惊,这个臭小子居然内力如此深厚,进步神速。她深知正一教玄门内功修练心法讲究夯基厚实、培元固本,因此进展缓慢,但好处是根基扎实,不容易走火入魔。
  约莫又过了一盏茶功夫,啸声渐息,少年转过身见到了张雨寒。
  “师姐!”,他又惊又喜地叫了起来,三纵两跳一眨眼就来到张雨寒的身边。
  “师姐,您怎么来了?”
  “喏,给你送吃的来了。”张雨寒眼角含笑,小手一指旁边山石上的小竹篮道。
  “谢谢师姐,师姐最好了。”少年一边说道,一边跑去翻小竹篮。
  张雨寒爱怜地看着他,“热一下再吃!”“先洗手啦。”“臭铁蛋儿!”
  这个少年就是七年前父亲带回来的小师弟,名铁奇,字正合,但张雨寒却喜欢叫他铁蛋,说他是一个黑不溜湫的铁疙瘩。铁奇也随着她怎么叫,而且和这个年龄相当的师姐特别亲,像是弟弟对姐姐的依恋或者是对母爱的渴望。
  铁奇吃了一个煎饼,两块米糕,又塞了一块到张雨寒嘴里,叭啦着嘴直说好吃。
  张雨寒含笑静静地看着他。
  铁奇一开始没注意,慢慢地突然停了下,看着微笑着的张雨寒,又狐凝地摸了摸嘴角,试探性地又看了看张雨寒。
  张雨寒嘴一呶鹤鸣台,微笑道,“我刚才听见你在大喊大叫,怎么了你?”
  “师姐,我最近每次练完功后都感觉胸闷,涨得厉害。今天早上也是,后来我忍不住吼了一会才好多了。”铁奇说道。
  张雨寒微微一惊,这是内力充沛之兆。听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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