玖尾白狐

玖尾白狐

梦间客浪子异侠 小说,已连载8章

作品简介:

满纸荒唐文,新人初次执笔,学生党,随缘更。

玖尾白狐 精彩片段:


  小说为架空世界观,如有相同纯属巧合
  引子(代序)
  山麓中。
  漫天来自天国的洁白雪花散入凡尘。
  轻灵,柔美,更有着如她们瞳孔一般洁白的颜色。
  崖边,两个洁白的身影并排而坐,银白色的头发如银河般,在狂风中飞扬,柔软,晶莹。
  一片雪花飘落,落入一只柔软、白皙、姣小的手掌中。
  雪花在其中沉寂,停留。
  朱唇中吹出一阵柔和的气流,雪花借助这股柔和的气流,再次拥抱向浩翰的苍穹。
  “姐姐,外面的世界因该很美吧?为什么我们只能在这儿生活呢?”
  “因为在外面我们无人可信,翎儿。”
  从我记事开始,我的生活中除了阿爹,就只剩下刀了。我会写的第一个词不是“爸爸”也不是“妈妈”而是“刀”。我从小到大所拥有过所有的玩具也只有那一柄柄大大小小的——刀……
  阿爹似乎从来不害怕我会被那尖锐冰冷的霜刃伤害到,当别的孩子还在将指放在嘴中吮吸时,我的手早被阿爹那唯一的一只大手握住,放在刀柄上感受着那坚硬光滑的质感。日复一日与它们亲密地接触,我的手上至今仍或留着它们赠予的、颜色深浅不一的“吻痕”。
  我不理解,阿爹左边空空如也的袖筒似乎也是这些家伙的“杰作”因此,我对这些冰冷的家伙并没有什么好感。
  当我把手指轻轻放在刀刃上,缓缓施压,所种细细长长的东西一点点将痛觉传递至我的指尖,每当这时,我都会闭上双眼,想象着刀锋嵌入皮肤,鲜血长流……
  但就算对它们厌恶如斯,我也不能离开它,那熟悉的触感已经烙印在了我的基因之中,一但我离开它,就会有种魂不守舍的感觉,宛如毒素一般,在我的胸中交织、蔓延……
  我手中的刀为谁而执?我手中的刀为谁而挥?
  每当我向阿爹问这个问题时,他每次都我一个统一而黑暗的答复:我们所处的世界是一座黑暗的森林,人们在其中小心谨慎地前行着,计算着自己的得失。优其是对我们这些人来说,这座森林更是阴森黑暗。你我皆是潜伏其中的巨狼,狼群中也时常发生内斗,你手中的利刃,就是你的獠牙,你要靠它去拼搏;去撕杀,去杀出一条属于自己的话路。在这里没有“人性。”可言,要知道,在万年历史的滋养中,“人性。”已宛如鲜花一般芬芳喜人,被世人所歌颂,赞扬。但是,离开了泥土再芬芳的鲜花也会凋零。
  失去人性,失去很多;失去兽性,失去一切。
  有时,往往是那些最低层的、最肮脏的,才是最本质的。而这最“肮脏”、最本质的,即“兽性”。因此,我们谁都不能相信,哪怕是身边最亲近的人。如阿爹,有时即使是他,我也不能完全相信。我们只能相信手中的利刃,只有它们才绝对忠诚。因为,人类的文明正是在这染血的刀刃中一刀一刀建立而起的……
  因此,我经常思考:如果阿爹都不能让我相信,那么还有谁是我能相信的?
  思而无果,我只能日复一日地摆动着手中的刀,为何爹口中的“为生”、“为己”而挥刀……
  我也时常天真地以为,世界并无阿爹口中那么黑暗。但,随着脚下的道路越行越远,我眼前的森林也越渐浓密而黑暗,以至如今的伸手不见五指,这时我才意识到:阿爹说的话未必存在夸张。眼前的所谓“人性”已是飘渺虚无,仿佛一阵风吹来便会消散。
  讽刺的是我腰间的刀已渐渐的不再寒冷,早在我不知不觉中,它已悄悄攀上了我的丝丝体温……
  东北偏远山区。
  密林与深山环绕间,一座孤零零的山村静静地沉睡于此,其中缓缓袅腾着缕缕村烟。一条泥泞曲折的茶马古道于村中蜿蜒而出,将它与外界那个遥远的文明相连。
  闭塞;落后;贫穷;愚昧……
  一间破败的小木屋里地上坐满了人。一根发黑的电线松松垮垮地连接着天花板,一颗昏黄的灯炮不时闪烁着,将微弱的灯光撒在逼仄的屋内。
  土炕上,一对老夫妇盘膝而坐,他们身前是一个手脚被缚的美丽女孩。女孩身上还穿着校服,正是豆寇梢头的妙龄年华,身上散发着美好的青春活力。此时,她的大眼睛中却流露惊恐与无助,被反缚的双手与被胶带封往的嘴巴无声地诉说着世间的罪与恶。
  “买媳妇儿,俺买媳妇儿。”
  “给个价吧,砸锅卖铁也得买。”
  “啧啧,这闺女长得可真俊哪。”
  炕下黑压压的光棍们开始燥动起来。
  一些已成家的男人色心顿起,脑中萌生出买媳妇的念头,但苦于已成家室,只能摇摇头作罢离去。
  “俺尿急,先出去一趟,你们等着俺啊。”克棍甲对身旁的光棍乙说道。
  “咋地,瞅着这闺如你就尿急啊。”
  人堆中不知是谁说了一句,引来一片哄笑。
  “嗑嗑,安静!”人贩子梁爷用手捶击着炕沿说道。
  笑声渐渐稀落了下去。
  梁爷身旁的王婆叹了一口气道:“这闺女是咱捡来的,好不容拉扯大,现在家里穷得揭不开锅了,不得已才卖孩子。”言罢,从眼角挤出几滴肮脏的眼泪。
  女孩被堵住的嘴巴中发出几声“呜呜”声。什么从小拉扯大?她可是被拐来的啊!一丝绝望出现在她的心头。
  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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